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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百折不挠的信念所支持的人的意志，比那些似乎是无敌的物质力量具有更大的威力。
照亮我的道路，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，是善、美和真。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，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——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，那末在我看来，生活就会是空虚的。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——财产、虚荣、奢侈的生活——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。
真正的知识就在经验中
只有在集体在，个人才能获得全面的发展其才能的手段，也就是说，只有在集体中才可能有个人的自由。……在真实的集体的条件下，各个个人在自己的联合中并通过这种联合获得自由
•女人因为有缺点才可爱。百分百完美的女人并不招人喜欢，因为距离生活太遥远。
你们要学习思考，然后再来写作。
人民为自由而斗争，可胜利却只为他们带来新的主宰
小事小节斤斤计较而淡漠大事、大节的人是不会有什么作为的。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-----这种伦理基础，我叫它猪栏的理想。
独特实际上是对平常的突破，意味着一种求新的生命力。
有两样东西，我思索的回数愈多，时间愈久，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、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，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。